(完)得罪贵妃后,我被打入冷宫,皇上让我自生自灭
我费力地睁开眼,入目是结着蛛网的房梁,和一片灰败的屋顶。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腐朽气息。
我费力地睁开眼,入目是结着蛛网的房梁,和一片灰败的屋顶。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腐朽气息。
传旨太监尖利的嗓音念出“沈氏琉璃,温婉贤淑,特赐婚宸王,为正妃”时,我父亲,曾经的江南织造沈万川,手抖得几乎接不住那明黄的卷轴。
苏侧妃见我答应,眼底掠过一丝得色,笑容更盛:“这是自然!姐姐放心便是!”
一场夜雨过后,紫宸宫的琉璃瓦上凝着薄薄一层白霜,檐角的铜铃被风拂得轻响,倒像是把这深宫的寂静,敲得愈发清晰。沈微婉站在镜前,指尖掠过鬓边斜插的赤金点翠步摇,流苏上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,映得镜中人的眉眼愈发清冷淡漠。
纸页已经泛黄,边角被摩挲得发毛,最后几页洇着深色的血迹,像极了阿瑶替死那日,他溅在素色衣袖上的红。他指尖发颤地翻开,娟秀的字迹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,到后来的密密麻麻,每一笔都刻着他从未在意过的心意——
我替他清除异己,手上沾满了血腥,成了朝臣口中「太子殿下最疯的走狗」。
破旧的柴房里,她蜷缩在冰冷的稻草堆上,胸口的血洞还在汩汩冒血。透过糊着冰花的窗棂,能看见正院张灯结彩,那是她的夫君萧景渊,在为新纳的侧夫人举办婚宴。